2012年5月4日 星期五

【APH架空 西南義】鬼迷心竅的傻瓜˙03

料理鼠王  強姦  spss

看窗外的木蘭樹,已然花盛如屏。
坐在取書梯上的羅馬諾偶然瞥見窗外的風景,陷入了三月天裡的春色爛漫。

午間的陽光悄然穿過樹與葉層層交疊起的縫隙中,流瀉了一地如金瀑般的光影,揭開厚重布帷從他腳邊射來的一道金光,照開了瀰漫的書堆間的塵埃。
真美。

好像將那道金色的光芒抓在手裡,實際上卻空空如也的手心,有種悵然若失的落寞。


「哈囉,別走神了。」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身後的伊凡輕輕湊進羅馬諾的身邊,隻見他輕而易舉的拿出自己還要站在梯子上才搆得到的書本,還不忘喚回走神的自己。

「噢、抱歉。」老實道歉的羅馬諾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原本想拿的書被伊凡拿走了,才回過神來。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倚在書櫃上的伊凡隨手翻開書,書頁間細微的摩擦聲沙沙響起,與窗外風搖樹影的婆娑聲相互呼應。

「果然是春天呢,有這種感覺。」隻見羅馬諾一臉認真的說著古怪的話,伊凡不禁笑出聲來。
「不是春天,要不然是什麼?」

「嗯,怎麼說呢,每當花盛開的時候,縱然會為他的美麗繁盛感到賞心悅目,卻又不禁想著萬花落盡的時節,就連荼靡也謝盡了,才對那些逝去的事物恍然大悟。」

「但是說也奇怪,隻要想到每年的這個時候就能看見如往年般美麗的風光,不過花已經不再是曾經綻放的那朵花,就會有一股奇妙的感覺。」

那些總是出現得莫名其妙的念頭,正是人們之所以會思考生命有何意義的緣故,因為思考,所以會啟發更深的道理、因為困惑,所以會去尋找更合理的解答,什麼都去思考、都去質疑,才會嶄露出活著這件事,本身才是最不可思議的奧妙之處。


「是不是就像有些東西乍看之下雖然沒有改變,卻人事已非了。正因如此,令我每次看到這副景象時,就不禁這麼思考著。」

鵝黃色的柔和光暈爬上他的側臉,氤氳出淡淡的鬱色,看來那總是不知所謂的小腦袋瓜裡,還是會思考著像樣的事情嘛。
伊凡伸手揉亂他的髮頂,還不忘揶揄他說,太愛胡思亂想可是會變笨的。


「不要把我當成小孩子!」

「對我來說你就是小孩子嘛,以前那個會哭著鼻子喊著伊凡哥哥、伊凡哥哥,還老愛跟在我後面的羅馬諾呢?」

「才沒有這種事呢,我以前都黏我爺爺!」
羅馬諾著急駁斥著伊凡的說法,那模樣就像是被誤踩尾巴的貓,氣沖沖地朝他齜牙咧嘴。

「是哦,你覺得這樣說有比較好一點嗎?」
「……要你管喔。」仔細想想,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害得羅馬諾都提不起力氣再和伊凡吵下去了。


「不過啊,我最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喔。」為了轉移令自己屈居下風的話題,羅馬諾一邊從書櫃上抽出一本自己讀過的書,一邊說道。
伊凡故意裝作很有興趣的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看著羅馬諾翻開書底的蝴蝶頁,抽出了夾在裡面的書卡遞給他看。


「這本書你不是看過了嗎………」隻注意到上面寫了羅馬諾的名字,還瞧不出端倪的伊凡不明就裡的問了。
「還有這張,你看看。」羅馬諾不死心的拿出了放在膝上的另外兩本書的書卡,供對方比對。

「這些都是你讀過的書……怎麼最近又找出來了?」
「因為最近突然很想翻翻以前看過的書……這不是重點,你看後面的名字,都是同一個人吧?」


「咦、真的耶。」
終於恍然大悟的伊凡撫手叫道,緊接在羅馬諾之後,都是同一個人借走了這些書。

「為什麼我借過書都會被他借走啊?」
「我怎麼會知道,需要我去問問嗎?」伊凡漫不經心的把書卡歸回各自的書本裡,好像對這件事不太感興趣。

「還是算了吧,萬一是我會錯意,會給人家帶來困擾的………」沒錯,萬一隻是湊巧怎麼辦?這樣想未免太過自作多情了點。

「怎麼你聽起來好像認識這個人似的?」與其說是不感興趣,倒不如說是伊凡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才對。

「你不認識?」羅馬諾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他,隨即又露出了果然是這麼回事的模樣。

「你也知道我不擅長記人家的長相和名字,反正也不太重要。」
「是,我知道,是我白問了對不起。」羅馬諾怎麼會不知道,正因為對方這種無關緊要的冷淡個性,也害自己吃了不少虧啊。


「不是說了他是我們班的班代嗎?那個安東尼奧˙費南德斯˙卡裏埃多。」
這個人是他們班的班代,在人才多如過江之鯽的法律系中還能每學期都領書卷獎,超強的。比起他和伊凡這種特立獨行的孤僻份子,不僅人長得帥、人緣又好,不管做什麼事都能一傅眾咻、群起效尤,非常有領導者魅力,一舉一動都能成為女孩子們炙手可熱的話題,家裡又很有來頭……簡直就是少女漫畫中才會出現的角色嘛,沒想到在現實裡還真的有這種人存在,還是他的同系同學。


「噢、那個啊,那個有著灼熱眼神的變態?」這才想起那個總是令羅馬諾在課堂上坐立難安的變態,似乎是叫這麼名字的伊凡大概心裡有譜了。


「幹嘛一直叫他變態………」
羅馬諾一臉納悶的看著霸佔了他位置的伊凡,不太懂伊凡為什麼要一直叫他變態。

「全世界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是變態,就隻有你不這麼覺得…………呃、我的意思是,說不定隻是巧合。」


「好吧,說不定是我多心了………喂、不要堂而皇之的抄我的報告。」跳下取書梯的羅馬諾趕緊搶回自己放在桌上的報告,以防這個懶惰鬼又抄起現成的報告了。

「不過啊,能做到這種地步固然可敬,但是連對方都做到這種程度都還後知後覺也很了不起。」
他想想,這種變態一般的可怕行為已經持續多久了呢?大概是從這學期初開始吧,將近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

「到底是什麼啦?把話給我挑明了說啊。」羅馬諾不悅地挑起眉來,不怒自威的模樣非常有那麼一回事。

「不,說白了就一點也不有趣了嘛。」氣勢上也不遑多讓的伊凡幸災樂禍的笑道,似乎沒把眼前這頭齜牙咧嘴的貓當一回事。

「嘖、果然還把我當作小孩子。」羅馬諾不悅地撇過臉去,氣鼓鼓的臉頰就像蕃茄一樣。

「有什麼關係,至少你在你弟弟面前總是要顧及哥哥的架子啊,才不會這麼孩子氣吧?這樣不是輕鬆一點了?」雖然平時很喜歡欺負羅馬諾,不過伊凡對他還是有視如己出的手足之情的。

「還敢說呢!到底是誰每次都讓我在我弟弟面前出糗啊!」
生氣歸生氣,不過羅馬諾在心裡還是覺得眼前這個愛欺負人的鄰家大哥哥還是待他不錯,雖然他打死也不會承認就是了。

「欸、我不覺得那是出糗啊……」伊凡故做無辜的逗弄著這隻齜牙咧嘴的貓,雖然有趣歸有趣,不過他還是會適可而止的,不小心被反咬一口可就不好玩了。



「話說回來,那也過太湊巧了吧?最近總是覺得走到哪裡都遇得到他耶,沒想到班代這麼忙。」

「……羅馬諾,你也醒醒吧?」伊凡突然一臉擔心的抓著羅馬諾的肩膀用力搖晃,希望他趕快醒醒才好。

雖然充作羅馬諾心中的鄰家大哥哥角色,就連他人的不幸都能愉快地幸災樂禍一番的伊凡也不禁為對方的單純感到憂心忡忡了。
Scorpio

「我很清醒啊……?」可見羅馬諾還是不大懂伊凡的意思,瞧他一張可愛小臉都快皺成一塊了。

「不,我是說你再遲鈍也要有個極限。我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嗎?不要吃陌生人給的食物、不要跟陌生人走、要對陌生人莫名其妙的示好提高戒心………」
伊凡開始苦口婆心的叮囑著視如己出的羅馬諾弟弟,那畫面在旁人眼中看來,還真不是普通的有趣。

「你果然還是把我當成小孩子──────!!!!!」
氣得終於要反咬他一口的貓發出了猛烈攻勢,雖然他塊頭比較大一些,卻還是身手矯捷的躲過了。





今天難得提早到教室來的法蘭西斯前腳才踏進教室,就發現安東尼奧已經坐在裡面了。

「唷、今天這麼早?」

「嗯?是你啊,沒有啊,因為我是跟著早起的………」安東尼奧漫不經心的回答著法蘭西斯的問題後,便繼續手邊的工作了。


「什麼?你會早起?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還記得對方不是個能早起的料,通常都是賴床賴到火燒屁股了才會趕緊起床的類型啊……
「因為羅馬諾都很早起,我也沒辦法啊。」

「哈?你該不會………」

「呃……我隻是提早半個小時到他家,再和他一起出門上學而已!」

「我說你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這樣反而更像變態耶……」


「我也沒辦法啊,誰叫然我們一點交集也沒有!說不定哪天在路上他注意到我,我們就會順勢聊起天來也說不定!」
「……不對啊,你不是跟著他一起上學,怎麼可能沒說過話?」

「呃……因為我一直遠遠的跟在他後面,他可能沒注意到我………」
安東尼奧剛說完,法蘭西斯就露出了憐憫的神情望著他,久久不語。

「幹嘛啦、這是什麼眼神!」


「說到這個,你最近下課都跑到哪去了,以前明明就會和我們廝混到天昏地暗的……」法蘭西斯默默希望,不要從友人的口中聽到太過驚世駭俗的答案才好。

「我去圖書館。」嗯,看著對方的表情,再加上這個還算安全的答案,法蘭西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去圖書館幹嘛?」

「當然是去圖書館,逼著我幫他找羅馬諾借過的所有書啊!」忿忿地插入兩人話中的嗓音,好像是咬著牙從齒間迸出的,法蘭西斯和安東尼奧循著聲音回過頭去,原來是基爾。


一看見基爾,法蘭西斯就恍然大悟了。基爾是圖書館的工讀生,靠著這層關係要查閱館內的借還紀錄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才對。

「你借他借過的書做什麼!」
「當然是更瞭解他啊。」


「……喂你頭殼壞了喔,你知不知道這叫幫兇啊!」

「我有什麼辦法!他居然威脅我要是不幫他的話,就要把腓特烈的脖子擰斷耶。」一說到這個,基爾就有滿腹的委屈無法傾吐,礙於他心愛的小兔子玩偶,基爾隻好咬牙幫忙了。


「還有,這傢夥才不是上圖書館這麼簡單呢!因為那個羅馬諾每天都會在圖書館待到很晚才回家,等到他離開得時候安東尼奧就會像變態一樣偷偷跟著他回家!」正因為這樣,剛好在讀書館工讀的基爾自然成了安東尼奧最好的夥伴了。

「真的假的!」

「那當然!我還會騙你嗎!就連我都知道羅馬諾他家在哪裡了!」至於為什麼他會知道呢……那是因為有一回安東尼奧拽著他尾隨在後面,基爾還記得那天路人們還用彷彿看見髒東西似的複雜表情盯著他們瞧,害他都想把挖個洞把頭埋進去算了。

「天哪、從變態升級成喪心病狂跟蹤狂了!哥哥認識的那個安東尼奧什麼時候變成這副德行了………嗚嗚………」

「對吧!這傢夥瘋了啦,回家的路明明就是反方向還會騙羅馬諾說他們順路耶……嗚嗚嗚……等到我們好不容易走回家的時候,我的腿都快斷了………」雖然哭的點好像不太一樣,但至少都是為了友人的怪異行徑感到可敬外加可懼。


「哭什麼呢!至少我現在已經超級瞭解羅馬諾了喔!人家不是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嗎?我一定要先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行!」明明就是藉著和犯罪沒兩樣的行為才摸清人家的一切……雖然這是公開的秘密,不過法蘭西斯和基爾還是識相的不當場戳破,要不依對方的個性,鐵定和他們沒完沒了的耗下去。

「嗚嗚嗚、法蘭西斯,我不玩了、我不奉陪了,你就替我捨命陪君子吧?還有,安東尼奧你先把腓特烈還給我啦。」
他得先把人質搶救回來才行。


「要是你媽媽知道他英俊帥氣的好兒子變成這副德行,她一定會難過的!」法蘭西斯之所以會這麼苦口婆心,都是希望友人不要因此踏上不歸路啊。
「這你就錯了,她應該會很高興才對,這表示我和我爸爸很像。」安東尼奧微微一笑,光憑一句話就這麼四兩撥千金了。

「什麼意……」一時間還會意不過來的法蘭西斯還沒說完,就被基爾撞了一下。


「你傻了喔,你忘記安東尼奧他爸當初是怎麼追到他媽的嗎?!」基爾用手肘推了推法蘭西斯,要他還是別再弄巧成拙才好。
噢、差點忘了,以前去安東尼奧他們家玩的時候,似乎常聽阿姨提起他和伯父之間轟轟烈烈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


「我就知道………你們三個果然對我家的小羅馬諾不懷好意是吧?」霍地拉開教室的拉門,出現在門口的是陰瑟著一張笑臉的伊凡。

三個人馬上露出了像是做壞事被逮個正著的心虛表情,看著不曉得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裡出現的伊凡,背脊開始冒汗。


「咦、你怎麼沒跟羅馬諾在………」本來想說話的基爾話還沒說完,就被法蘭西斯和安東尼奧摀住嘴。


「還沒走進就聽見教室裡面有聲音,他本來要和我一起進教室,我就騙他先去辦公室找老師一趟了。」

「為什……」安東尼奧困惑著問道,話還沒說完就被伊凡不耐煩地擺手打斷了。


「別誤會,我可不是佛心來著,羅馬諾腦袋聰明是聰明,不過人情世故可就沒那麼靈光了,明顯就是個變態還說一切隻是湊巧,我才沒這麼傻呢。你們騙得了那個笨蛋,可瞞不過我。」伊凡不悅地打了下舌,冷眼掃過作賊心虛的三個人,不知怎麼地,卻有股不威自怒的氣勢,害得他們隻能乖乖地縮在一塊瑟瑟發抖。

「還有,你們想抱到什麼時候,還不快點給我放手。」原來這句話才是重點嗎?


「是是!馬上就把基爾雙手奉上給您了!」馬上對伊凡鞠躬哈腰起來的兩個人就這麼把基爾給扔過去了。
「喂!關我什麼事啊!」摀住的嘴好不容易被鬆開,基爾卻對背信忘義的友人們徹底寒心了。

既然人家都把基爾雙手奉上過來,伊凡倒也不客氣的將人抓了過來。


「與其做這種沒意義的事,倒不如直接站在那孩子面前,好好地對他說上一句『我喜歡你』,不是更有用嗎?」伊凡抓著基爾的手腕,不曉得是對安東尼奧說、還是在對身旁的這人說呢?

明明就隻是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好像將石頭扔進池裡,激起的水花四濺,足以擾亂一池春水。


「恕我直言,依那孩子的悟性,你就算跟蹤他一輩子也是徒勞無功,就直接把話挑明了講,對你們兩個都會輕鬆許多。至於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回應,我就不敢保證了。」
伊凡一派輕鬆的笑語裡,話中有話。

誰讓這人給他人的印象,總好像是在迷霧中的盛開的花,即使他人想看清花開的模樣,終究是霧裡看花。


「若是隔著玻璃櫥窗看,總會對櫥窗內的美麗事物驚歎不已,誰讓人總對彷彿伸手可及卻無法輕易獲得的東西有著莫名的興趣。但若不真正將東西掂在手裡,哪裡會曉得這樣的重量是自己能夠承受負擔、這樣美麗的脆弱是自己能夠保護,並真心想要呵護在手心裡的寶物呢?」隻有自己知道,當對方若無其事的說著這番話時,稍稍施加在他手心裡的力道,多麼的厚實而穩重。

彷彿能感覺得到,對方的手心正掂著某份貴重事物的份量。


「所以,如果你沒有相當的覺悟,就不要輕易打破櫥窗,要不原本看著美麗的東西,會因為失去了距離所造成的美感,也跟著不美麗了。」
看著美麗的東西,原以為是喜歡、卻在認清的時候發覺自己隻是一時的鬼迷心竅,還有許許多多的執迷不悟。


「……是啊,我也這麼想呢。但是,還是會忍不住好奇啊,好奇著為什麼自己從來不被輕易播弄的心緒,會因為那個孩子的目光而起起伏伏,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個感情貧乏的人,雖然笑看著那些圍繞在我周遭的東西,但心裡卻覺得一切都和自己毫不相幹,對任何事都無欲無求,因為沒有任何一件事能令我動心去想。」

在他人的眼裡,自己無疑是個幸福的人,有著富庶的身家背景、出眾的外貌與優秀的人品,沐浴在旁人既羨煞又愛慕的目光裡,一直獨享著眾星拱月的待遇,偏偏事事看似完美無缺的他,心裡也擁有這樣不欲人知的黑暗。

在這不於匱乏的生活裡,甚至讓他什麼都不會去要,因為沒有必要。久而久之,隻有笑著看待這一切的他,已經不覺得自己活著。
無欲無求的人生,真的是非常的無趣啊。


「奇怪的是當那雙眼睛毫無迷惘的望向我時,我突然希望那雙眼裡就隻有我的倒影,什麼也裝不下。」
想到這,安東尼奧便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

這是他這輩子,頭一次這麼想要的去做某件事呢。
就像一道光芒射穿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心地,讓初次見識到光的他,開始追逐著那道耀眼的光芒。


因此,他才會如此偏執的去在意一個人,或許對他來說,羅馬諾就是為了見証他還活著的存在也說不定。


※※

一切好像不虞匱乏的人,內心應該也是有其空虛及陰影存在吧,明明自己算是最幸福的人了,不過有時候這樣的幸福卻是以旁人的目光所定義的,當事者還是會覺得,自己所擁有的並不是他所想要的吧
因為他人給予的東西,也可能由他人奪走,但自己去獲得的,會一輩子留在自己身邊

在這篇故事裡的安東尼奧,就是這樣的人。

或許是以前的自己太過無欲無求,一旦出現了很想要的東西,就會拼命去追求,但因為是第一次所以不太知道適可而止,甚至不知道怎麼踩煞車,一切就順著本能和感覺走,結果就變成了這樣XDD


不過為了初戀居然變成這副德行,真的太過鬼迷心竅了啦XDDDDDDD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